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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擋著南瓜帽根本無法替他拭去淚水,想用擁抱安慰,隔著可惡的帽緣被擋在外,笑嘻嘻的南瓜嘴型此刻像在嘲笑著斂似的,看來格外礙眼,最後只好自打嘴巴來圓說過的保證。
「‧‧幫你擦完淚再戴上。」
說得心虛,戰戰兢兢地將南瓜帽抬起,里克沒有反抗。
臉上還殘留著一道淺淺淚痕,略為下垂的眼簾慢慢眨動,雙眼無神直視著斂的胸膛,微微張嘴似乎想說什麼,聲音微小到斂需要湊耳靠近聆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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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酸酸的,熱熱的,好像有什麼流出來了。風冷冽的刮在身上,不痛,一點都不痛。
這點痛不算什麼,里克這樣自我安慰著,不斷的用著石子丟窗,當人影出現在窗邊的時候,開心的,又不安的情緒,通通混雜在一起了。
低著頭,不敢看窗邊人的表情,就怕抬頭看到的,是早上看到的那雙冰冷的眼。
「里克?……」上頭傳來了斂疑惑的聲音。
原本想說的話,到了此時又堵住了口,「這麼晚你跑來做什麼?這麼冷的天氣……」我,我不想你消失掉……,緩緩的抬頭看過去,想把對方的身影烙印下來。
節自 心的距離-里克視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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